祝你开心
转载其他平台请附原lof链接谢谢
如果原作者禁止摘录请告知

《过门》句子整理

《过门》作者:priest



文案


  • 那门是窄的,路是小的。——马太福音


第1章


  • 窦寻说话的时候,带起一层薄薄的白汽,而他站在冬天里,就像一副缺红少绿的白描,好看是好看的,只是眼神带刀,舌尖含刃,是一团优美肃杀的人形凶器。


  • 这时天还是清的,地还是厚的,交通还是拥堵的,地球还没有毁灭,余下的年岁也依然丰盈。

    而当年的校舍房屋、书本纸笔都已经放旧。

    唯有旧人成了新。


第2章


  • 人分三六九等,狗有忠奸贤愚。


  • “你怎么又不穿羽绒服,里面穿的什么?穿秋衣了吗?拉索拉开我看看。”


  • 真是的,谁家年方二八的帅哥穿秋裤?


第8章


  • 窦寻看见他自己在那时而转转笔,时而抓抓头发,时而把英语书上所有带圈的字母都涂黑,时而又用裁纸刀在橡皮上刻了个萝卜……


第9章


  • “别跟我胡搅蛮缠,”徐进说,“跟你说过多少遍了,对人对己得说一不二,这是做人的起码原则,三天两头反复无常,那成什么了?”

    徐西临:“我不是人,不要脸,我是狗行吗,汪汪汪!”


  • 姥姥就是姥姥,横扫宇内,平定四海,天下无敌。


  • 不管大考小考,考完试当天下午的自习课总是纪律最松散的,全班有一半在对数,有一半在侃大山。


  • “老师,”他说,“重复不是学习方法,是训狗方法。”

    全班三十多条大狼狗一起静默了片刻,然后他们听见了“饲养员”炸雷似的咆哮:“叫你家长来一趟,立刻,马上!你爸不来就叫你妈!”


第10章


  • 徐进:“你要是觉得作业对你来说不合适,为什么不私下里和老师沟通?她那么大岁数了,在班里被你顶撞得下不来台,以后要是有别的学生有样学样,她还怎么工作?大人工作都是要养家糊口的,谁都不容易,你们这些熊孩子倒好,拿着零花钱四处惹是生非,故意给别人工作制造障碍,还觉得自己挺帅是不是?”

    窦寻再次无言以对——谁顶撞老师的时候会考虑那么多?


  • 可惜家里的厨房总指挥是徐外婆,外婆年轻时候是唱大青衣的,至今吃东西都又讲究养生又精细,时间长了,嘴里能淡出一排丹顶鹤来


  • “他那脑袋长着不就是为了给脸当托盘的吗,一个托盘也用得着休息这么长时间?”


第11章


  • 真是人比人……气死人他妈。


第12章


  • 他没吭声,窦寻还不依不饶地追击:“这个题我在你错题本上见过……”

    徐西临头也不抬地说:“那有什么不正常的?”

    “……两次。”窦寻慢悠悠地补全了下半句话,“加上这次就有三次了,你那错题本真适合练字。”

    徐西临:“……”


  • 窦寻慢吞吞地嘴欠说:“这种题也能连错三次,你要是犬科动物,这样的智力水平可能都进不了马戏团。”徐西临想:“你妈。”


第13章


  • “不认识,我认识的都明人不装暗逼。”


第16章


  • 别人的前途是“敢问路在何方,路在脚下”,他的前途是超级玛丽里的移动板,非得挣着命去跳、去奔不可。

    所以喜欢谁都是不应该的,癞蛤蟆就该吃素。


第18章


  • 不过认为高考里多十分就能改变命运的人,这辈子估计也就这么点出息了。


  • 你既然要自己做主,就得自己负责。


第19章


  • 徐西临悲愤道:“妈,你坑亲儿子不打草稿!”

    “废话,”徐进莫名其妙地看了他一眼,“坑你还用得着打草稿?我又不是智障。”

    徐西临:“……”


第20章


  • 人和人之间的缘分很神奇,有人白首如新,有人倾盖如故,有人多年久别重逢,自带方圆十公里的思念,有人则一旦不能每天黏在一起,感情很快就淡了。


第21章


  • “我帮人做了一点翻译,稿费没地方花,随便买了点东西。”

    徐西临觉得自己可能真的发烧了,不时有点口干,他看见窦寻棍子似的戳在一边,跃跃欲试地一眼一眼瞥过来,就觉得此棒槌身上有种诡异的可爱。

    他吸了吸鼻子,感动地拆开那包装得颇为严实的纸袋……

    然后里面掉出一本厚实的《高考考点精讲汇编(生物)》。

    徐西临:“……”

    呸,可爱个屁!

    神经病!


第22章


  • 听到白文豹死在薛平手上,小小的徐西临茫然不解,听见外婆唏嘘,就追着问:“他怎么了?”

    外婆说:“死掉了呀。”

    徐西临问:“什么叫死掉了?”

    外婆回答:“就是以后都不来了。”

    就是以后都不来了。

    尘世间悲恨欢喜,从今往后,都没了瓜葛。

    人与人之间,好似浮萍与转蓬,缘聚缘散、缘起缘灭,都是无常事,父母兄弟也好,爱侣故旧也罢,说起所谓“天长地久”,其实不过是麻痹大意的子虚乌有。

    来时日,聚时日,多一天就是赚一天,随时能戛然而止……只是凡人大都不能接受这个事实,他们总觉得自己是“失去”了什么。


  • 借问灵山多少路?有十万八千有余零。

    兀的不困杀人也么哥,兀的不困杀人也么哥。


第23章


  • 窦寻:“她要是知道你这么挥霍她已经没有的时间,抽不死你。”

    徐西临被这句话噎得两秒钟没反应过来,随即豁然变了调子:“滚出去!”

    “你要是这样,就只剩下伤活人心和辜负死人愿望两个功能了,”窦寻不用过脑子,张嘴就是一副唇舌如刀,“等活人的心被你伤得差不多了,你这个德行还能摆给谁看?跟你妈撒娇有什么用,她看不见了!”


第24章


  • 方才几脚踹掉了他的门锁,还指着他鼻子骂的窦寻写道:“握你的手,没事,别哭。”


第25章


  • 武功废尽不说,还得重新接经脉。然而“黑玉断续膏”不是好用的。


  • 熊孩子或许愿意以“混账”为荣,但没有一个少年人愿意接受自己“软弱”。渐渐的,那些无法忍耐的时光都成了锉刀,刮骨疗毒似的狠狠地锉去他身上的浮躁。


第26章


  • “瘦了。”徐西临说完就放下他,夹着那一沓珍贵的“学霸秘笈”,溜达回屋了。过了足有两分钟,窦寻那太空漫步一般的反射弧才艰难地跑完了全场,他解冻出来,全身上下一百个地雷同时炸了个姹紫嫣红遍地春。

 

第29章


  • “你说句话能死吗?”

    窦寻凉凉地说:“你想听什么?听我喜欢男的,还是听我喜欢你?”

    徐西临收到了史上最挑衅的表白,没想到自己千方百计保护的窗户纸就这么被窦寻一把撕了,心里一阵狂跳,呆住了。

    还没等他做出反应,就见那窦寻一仰头,倨傲地吩咐:“现在不喜欢了,滚出去。”


  • 他孤独的世界有无边疆土,而他头戴王冠,站在尽头,左右都是纸糊的侍卫、铁打的臣民,死气沉沉地簇拥着他这个唯一的活物,让他自己跟自己登基加冕,自己跟自己画地为牢。

    他心里有一株小小的委屈苗,可是经年日久地无处宣泄,那小小的幼苗已经自顾自地扎根发芽,日复一日地疯长,长成了一望无际的森林,与他孤独的王国遥相呼应。


  • “生活总是这么难吗,还是等长大就好了?”


  • 徐西临走路不抬脚,稀里哗啦地下了楼。


第30章


  • “狗么,”他对自己说,“寿命就这么长,没办法。”

    人呢,虽然寿命足够能彼此陪伴,但也有老幼之分,也有天灾人祸,这都说不准。徐西临已经很坦然了,他发现人很多痛苦,都来自于过多的怀念。如果对“过去”没有执念,懂得“过去就是过去了”的道理,就不太会畏惧生活会变得面目全非。

    这跟今年过了十七岁,这辈子就再也没有第二个十七岁一样,虽然遗憾,但很正常,没有人会因为过生日寻死觅活。


第32章


  • 徐西临就轻轻地问:“徐西临呢?也毙了吗?”

    窦寻听了,把食指戳到了他的脑门上,眼睛眨也不眨地看着他,但是迟迟没有做出开完枪以后一扬“枪口”的动作。一股淡淡的酒味飘出来,徐西临闻了一会,觉得自己也有点头晕了。

    僵持了不知多久,窦寻脸上突然露出痛苦的神色,他蓦地把手往旁边一摔,赌气似的重重地翻了个身,在床上挣扎了一会,不知道哪里疼,先胡乱按了按胸口,又按了按胃,然后把自己翻成了侧躺,背对着徐西临,蜷成了一个大虾米。

    徐西临在旁边静静地坐了一会,领会了这番肢体语言——你让我很痛苦,可还是舍不得像毙了别的痛苦一样毙了你,只好半死不活地忍着。


第34章


  • 可能每一幕塌下来的天,回头看的时候,都会变成落灰的旧蚊帐吧——只要他还能回头。


  • 馒头这东西无油无盐,没滋没味,倘若不沾着人血,大约是寡淡无味的。


第35章


  • 徐西临跟蔡敬同桌三年,竟然不知道蔡敬是喜欢罗冰的。

    他的喜欢像墙角的苔藓,幽然暗生,细密多愁,永远也不会开花,光一照就死。


  • 因为家人么,运气好就是无价,运气不好就是无价值,得看情况,都不好说。


第36章


  • 少年人的感情充沛得像是朝阳,没有那么多不动声色,轻易就能溢出来扑人一脸。 


第38章


  • 每个想传道授业解惑的热情都终结于“学生是笨蛋”的现实里。 


第39章


  • 千篇一律的话说了好几遍以后,窦寻的嘴先一步背叛了大脑的指挥,自作主张地改了剧本,在徐西临耳边脱口说:“我爱你,我一辈子都爱你。”

    狗只能活十几岁。

    灰鹦鹉的寿命有五六十年。

    父母不可能跟你一辈子。

    “我一辈子都爱你。” 


第42章


  • “你递到我手里的东西,我谁也不给,谁碰一下,我就剁了谁的手。” 


第44章 


  • 言语如锤,一落千斤,怎么能脱口而出?

    只是少年人心易鼓噪血易热,总是不明白这个道理。 


第47章


  • 都知道应该礼让行人,都知道应该公平竞争,只是没人遵守,歪歪扭扭的车把和不太灵便的脚蹬教会了徐西临一件事——仗势就能欺人。

    如果这个人间也能像金大侠的世界那样快意恩仇就好了,初出茅庐的少年郎书剑飘零,二十四桥夜读,点残茶研磨,行山水路,挑不平事,有一腔赤城足矣,不必向谁低头,也不必因为谁折腰。 


第49章


  • “咱们好好说事行吗?我爱你。”


第50章


  • 这是一个反智、反理想、反年少轻狂、反天真热血的地方,每一个走进来的人,无论资质性格,都要给按进千篇一律的绞肉机里,反复磋磨捶打,最后出一个和大家殊无二致的成品。


  • 人绷紧到一定程度的时候,会变得只有暇看脚下的路,而忘了远方。


  • 在这个自由、民主、唐突、无礼、众口铄金……连国与国之间都企图用意识形态同化渗透对方的世界里,他不能用走宽宽大路的态度入窄门。 


第52章 


  • 大概否定自己比否定这段感情来得痛快一点、也轻松一点吧,他是两权相害取了其轻。


  • 窦寻深深地看着他,摇摇欲坠的心窝终于裂开了,浓烈的感情暴尸于外,很快变质成了更加浓烈的毒物。窦寻心里稠得化不开的爱憎彼此交织,一时想掐死徐西临一了百了,一边又惶恐地在心里搜寻十万八千条修复感情的路。


  • 每天朝九晚五,就爱看别人生死历险,每天平凡无声,就爱看别人光芒万丈,每天中规中矩,就爱看别人离经叛道。


  • 学不会的妥协和退让是他背在身外的铁甲,保护着他、禁锢着他。可能有一天,他内里粉身碎骨了,外面也依然是冰冷而坚硬的吧。宁为玉碎,不为瓦全。


  • 窦寻这一段时间一次都没联系过他,别人的感情像一杯水,可能浓郁,可能满溢,可能变质,变质了或许还可以过滤干净,时间长了也可能会蒸发变少。窦寻不一样,徐西临觉得窦寻的感情就像一把刀、一根结实的铁棍,在的时候无坚不摧,绝不变形,有一天断了,断口也必然干净利落,休想再狗尾续貂地用别的方式接回去。


  • 他听见自己心里“轰隆”一声巨响,大起大落的青春分崩离析,尘埃落定。 


第53章


  • 天地间羁旅客,离别三十余年,到头来,终有一聚。


  • 然后他心里懂了,人间离别,原来并未比生与死的距离近多少。哪怕在现如今一张机票能飞到天涯海角的时代,见不到的人,也依然是见不到。 


第54章


  • 他们俩不约而同地没敢问对方的近况,相隔的时光像可怕的黑箱,谁也不知道贸然掀开后里面会跳出什么妖魔鬼怪。

    回来了,以后还走吗?将来有什么打算?

    你这些年都去哪了?

    有女朋友……或者男朋友吗?

    为什么卖房子搬家?是有了新人,还是有了新家?

    这些年过得怎么样?

    那鹦鹉还活着吗?


第55章


  • 他曾经以为,只要自己向前走,不断地向前走,不断地强大,总有一天,能挽回失去的东西,后来才明白,世界也在向前走、不断地走,旧的东西不断地变质蒸发、灰飞烟灭。

    没有什么会等他。 


第56章


  • 是不是大多数的痛苦,都可以用“不想做什么,不敢不做什么”来归纳呢? 


第57章


  • 有些人的一生,大概只能在特定的年龄、特定的环境与特定的人动一次刻骨铭心的感情,伤筋动骨,让后面的都成了狗尾续貂。


  • 老成说:“我问了,他说没有,你有戏,早点回来吧。”

    一时间,一道霹雳大刀阔斧地炸开了万里阴云,碧空如洗,四海无波,一道彩虹从徐西临的太阳穴一直架到了脚底下。

    他范进中举似的猛一抬头,在宋连元和高岚不明所以的注视下,用了吃奶的劲才把嘴角捋平,一张逢人就笑的脸显得格外严肃:“有没有准主意,到底让我买什么香的韭菜?” 


第59章


  • 感情不是成绩,不是事业,不是你硬着头皮、努力拼了就会有结果的事,它是两个人之间相互作用的结果,你一门心思地陷在其中,即使感情再深,必然也是被动的。


  • 这次我不会再逼迫你,不会贪得无厌地从你身上索取安全感,不会再在别人面前做让你不快的事。

    这次换成我来让你、我来道歉、我去敲你的门。

    这回我宁可把舌头吞下去,也永远不再提分开和决裂的话…… 


  • 有些饭一次没做熟,再回锅,味道总会有些不对。 


第60章


  • “虚荣”与“拖延”一样,就是这么没有逻辑也没有好处的东西,大家都心知肚明,却总是免不了自欺欺人。


第61章


  • 我顺应你的心愿离开,以为你从此会自由自在,不必畏惧流言蜚语——

    我无数次地回来找你,遍寻不到,差点死心,但是想一想或许你没了我,真能过得更好,也就满怀愤懑和不甘地接受了,拼命想活出个人样来,想着万一有一天,让我再遇到你时,你不至于庆幸于多年以前不要我的决定。

    现在看来,根本是浪费感情! 


第62章


  • 你可以不让我抽烟,不让我喝酒,但是你不能不让我喜欢一个人,除非打死我。


  • 他这辈子最不应该的,就是当年脆弱之下一时冲动,轻易答应了窦寻,像个没长成的小马,鲁莽地想趟水过河,趟了一半,发现前方举步维艰,恶水没过了头顶,被风浪吓破了胆子,只好仓皇逃走。

    而时过境迁,他发现河流彼岸始终是自己魂牵梦萦之处,有生之年,如果终于不能抵达,那这一边的草木繁芜、人事音书,全是寂寥如许,有什么意思呢?

    所以他无论如何想再走一次。

    蒹葭苍苍,白露为霜,哪怕淹死在水中央。


  • 窦寻终于学会了原谅笨蛋,跟充满了稀泥和犬儒主义的世界和平共处,也渐渐不再把自己的标准强加在别人头上。


  • 等待原来这么讨厌,像一只悬在头顶的鞋,人在下面得眼巴巴地等着它往下落。 


第64章


  • “居高临下的时候看全世界都是傻瓜,”窦寻轻轻地碰了一下徐西临的小腿,“有一天被绊个跟头,摔一嘴泥,尝过那个味,才知道自己也没比别人高明到哪去。”

    “我绊了你那么大的一个跟头,你怎么也没找个更好的人?”徐西临坐在餐厅的小凳子上,叹了口气,弯下腰,上身微微往前倾,拉住窦寻垂在一侧的手,像当年艰难地说分开的时候那样,来回按着窦寻手背上依旧突兀的指关节。

    徐西临问:“是因为都没有我帅吗?”

    窦寻眼圈微红。

    窦俊梁当年说得很实在,什么都变得很快,过去的这小十年里,国家和银行真的都会破产了,徐西临也真的一夜赤贫、又一朝发达过。而他也再不会把“永远”挂在嘴上,因为知道自己也会食言而肥。

    凡人的肉体终会腐烂,灵魂也难以不朽,一个人会变成什么样,是连自己都无从预测的,或者被诱惑,或者被逼迫。蒲苇并不坚韧,磐石也终有转移,山盟海誓这玩意再挂在嘴上,可能也只剩下说嘴打脸的作用。

    那么没有保险和理赔、却动辄让人肝肠寸断的感情,究竟可以凭什么延续下去呢?

    窦寻低声说:“嗯,因为他们都没有你帅。”

    ……约莫就是“笑饮砒霜”与“飞蛾扑火”的“我还爱你”吧? 


第67章 


  • “对!”老成举起茶杯,“脑残混混敬自由和健康。”

    蔡敬举起杯子,跟他碰了一下:“杀人犯敬健康和自由。”

    窦寻摇摇头,正想着自己要说什么,就见徐西临却端起他面前那杯温水。

    徐西临:“同性恋敬健康和自由。” 


第68章


  • 自反而不缩,虽褐宽博,吾不惴焉;自反而缩,虽千万人,吾往矣。 


第69章


  • 徐西临在不远处冲他们挥了挥手,然后被窦寻拉着跑到了牛毛似的小雨里。飞溅地水花很快打湿了他休闲西装的裤脚,徐西临浑不在意,吹了一声俏皮的口哨,仿佛依稀还是十六岁的青春年少。

    有一蓑烟雨,何不任平生。


评论 ( 10 )
热度 ( 287 )
  1. 共6人收藏了此文字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

© 城隅 | Powered by LOFTER